我的灵魂与我之间的距离如此遥远 而我的存在却如此真实。

阿褪和骨灰骑士也会有缘分吗(1)

预警

纯的奥雷格,我流女褪     结婚有,瞎掰的前世有,胡来的时间故事线有,可疑的角色设定有 ,不合理的地方大大的有

欢迎评论指正,但因为懒多半不会改

小学生文笔,纯为了自己的小心思而写,注意避雷吧





索尔城近在咫尺。

高大的银白色斑驳石墙屹立在这片态度恶劣的雪原之上,狂风呼啸而过冰冷的砖缝,在粗糙中竟磨洗出了风铃般婆娑的意味。褪色者在灵庙沉重的呼吸和空荡荡的铃响间下了马,托雷特随即消失——这片地点肉眼可见的只有她一人。潇洒地将耳畔的黑发挽起,褪色者用她那通透的茶褐色眼睛察觉到了恐慌,这并不寻常,就比方说是那一片连绵的血迹。

此地的凶险不言而喻,褪色者下意识的握紧了腰系的铃,轻轻摇动后并没有反应让她心下一凉……看来无上意志禁止了此地的召唤,这无疑让本就不平静的心情雪上加霜,充斥在内心的是一种在恐惧之外的排斥感,害怕发生不好且无法挽回的事……奇怪啊,拥有赐福的同时自己又在害怕着什么呢?

“反正,想到有奥雷格在身旁就不会害怕了吧。”褪色者暗自握紧铃,在带着雪粒的风中披上艳丽的红色风帽无声地向前走去。

…………

 

 

“奥雷格。”

交界地的战火在快速地蔓延,葛孚雷的军队在赐福的庇佑下所向披靡,这支被黄金所眷顾着的队伍将战火的种子在刀剑下洒满整个交界地。

“王在向古龙祷告,希望得到龙族的庇佑。”年轻的臣子向自己的丈夫在灯下小声地诉说,卸下了一身铠甲的丈夫疲惫的同时也暂时脱离了“风暴王的双翼”这一称号,此时正专心致志地聆听着对方的呢喃低语。他已经连续半个月在岗位上值守,同样的,妻子塞西莉作为风暴王的重臣也几乎忙的脚不沾地,要不是王的命令,这种忙碌可能还要再持续上十几天之久,

——如果不是塞西莉在祭祀场睡着的话。

“丢脸啊……”奥雷格揉了揉塞西莉柔软的头顶,平静且无声地看着妻子在灯火下懊恼的神情,“我大概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在祭典仪式上睡着的吧……唔,希望王不会生气。”

“不会。”他的声音沉稳又让人心安。塞西莉犹豫着将脑袋埋在丈夫强壮又温暖的怀中,奥雷格顺势将她怀抱的更紧,安抚着妻子的奥雷格突然对面前严峻的局势产生了恍惚,如果不是窗外还有悠长但警觉的军号声,他想一直停留在这个只有两人的小屋内,等待着天明。

早些时候,他在老将尼奥的催促下匆匆赶回家中。老将尼奥故意说是塞西莉在祭典中出了意外仅仅是想说服他先行休息一时,只是老将错估了自己这位猛将对他的新婚妻子的重视程度,以至于在他火急火燎地冲入家门时险些将刚缓过神的塞西莉扑倒在地,反而受了对方的一顿揶揄。

“现在的局势不容乐观。”塞西莉的声音有些发闷,她缓缓地攀上奥雷格的脖颈,距离拉近后两人脸上各自的倦态映入互相眼底,塞西莉轻笑着如蜻蜓点水般亲吻了奥雷格的脸颊。本来只想着是一个恶作剧,但奥雷格后来的反应之迅速让塞西莉措手不及。钳住下巴的同时他小心地又向她索要了另一个吻,手臂自然而然地搂住了塞西莉的腰。塞西莉在挣扎无果后一点点放松下来,终于大胆地将整个人的重心倚靠在奥雷格身上。

“我认为龙族并没有插手战争的打算,相反,王的想法有些单纯——光靠你们抵挡葛孚雷的大军,不够。”即使在这种暧昧时候,作为王的臣子的塞西莉仍然在为了家国而忧心,“抵抗,固守城池……说起来是轻巧也是下策。王根本没有事先的准备,粮食,物资,统统没有。”“况且那样的话,兄弟们也可能白白牺牲。”塞西莉声音低下去,她没有抬头看向身前的奥雷格反而若有所思。

奥雷格的目光在短暂的雀跃后再次阴沉了下来。他是风暴王的双翼没错,但他并不完全忠于王。这大概也是王赐婚的理由——利用他对这位只差将“忠于王”写在脸上的爱人的眷恋将肆意的鹰用无形的绳索栓于自己身旁,拙劣的手段却让他无法拒绝。此时的她又在为了本与自己无关事而担忧……只要活着不就好了,其实不需要将身心都托付在这样的镣铐中,什么王,又或是家国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你只用依靠我,为我着想就好了,你为了王付出的再多又能拿回什么。我可以给你我全部的爱,给你最牢固的依靠,永远的美好……奥雷格看着近日里愈发憔悴的妻子,寻找着她通透的茶褐色眼眸中自己的倒影。他最终还是没将心中所想的宣之于口,正如塞西莉隐下的那句“你的安全又有谁来负责”一样,不同的是前者是为了避免争执,后者是因为少女的羞怯。

那一晚两人再也没有更多的交流,只剩下在灯影中细数相伴的时光。在第二天早上的鸡鸣后,奥雷格重新再次成为了“风暴王的双翼”站在城池的哨塔上镇守,在塞西莉醒来后,她环顾着只剩她一人的屋子,一时是长久的无言。哨塔上有一只风暴鹰犀利地落下,奥雷格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关卡前方的风卷云涌,小心地规划着往后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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